“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直吵下去不是徐谦的风格,那更像是颜俞会干的事,光吵架谁也吵不赢他。徐谦说:“事实胜于雄辩,帝君只需沿着我们设定的路线一直往下走就是了,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帝君也是如此,天下会知道帝君是个怎样的人。”
这些争论传到知夜,林广高兴得很,准备趁此机会坐收渔翁之利:“唐相,你看这是不是我吴国的机会?”
“自然,郎······王上可坐山观虎斗。”唐元唯唯诺诺,还老也改不掉郎中令的称呼,每次说话都战战兢兢。
却说唐元刚来时也一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模样,林广只饿了他两日,便什么都答应了,如今也还是唐相,只不过再不是李道恒的相了。
“斗是由他们斗,只不过蜀中先前答应我们的互通有无也越来越不像话了,再这么拖下去,怕连饭也吃不上了。”
实际上,从上个月开始,城中就已经有百姓吃不上饭了,但是林广早早就搜刮了民脂民膏存着,到现在还是衣食无忧的,在这一点上,林广堪称目光长远。
先前蜀都传来消息,说是赵飞衡要过来跟他们商讨这几年的往来,以保两国安宁。唐元道:“待赵将军来了,王上再与他商讨便可。”
林广刚吃饱,正舒舒服服地半躺在宽大椅子上,一挥手:“此事就交由唐相去办。”
“呵呵······”唐元干笑两声,“是。”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杜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