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样。”
“王室花钱请瘟疫医生不如去神殿多买几瓶圣水,至少病人生命终结时不用这么痛苦,走也走得开心点。”风吹得维尔的头发飞散开来,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
她回想起圣水挥发时形成的粉色霞霭,不同意他的话,但当着圣子的面说圣水不好,似乎不是很好,她选择闭嘴。
维尔看她不服气的样子,又说:“你看这瘟疫医生手上拿着的拐杖,是用来击打病人的。”
“击打病人?为什么?”她吓了一跳。
“因为有些病人会生水泡,这样可以击破他们的水泡又不会污染自己,况且,很多人都认为之所以会得瘟疫,是因为对光明神不虔诚,这样做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惩罚。”维尔说。
“病人的水泡破了,不会感染吗?”她实在不能理解,想到赛伊达一个爽朗活泼的女孩要遭受这些,心里非常难受。
“据说这是行之有效的方法,挺得过去的就活下来,挺不过去的就死了。”维尔说。
瘟疫医生慢慢地走近旅馆,她甚至能看清楚那双小圆眼镜下褐色的眼珠——托穿越的福,治好了她多年的老近视。
他在门口大声问:“达米安,有什么需要带去给塞伊达的吗?”
达米安走到阳台,样子有些颓废:“请你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收拾。”
“好的。”
过了一会,达米安提了一个大袋子下楼,又交给他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两人交谈几句,瘟疫医生才颠了颠钱袋,离开酒馆消失在街道尽头。
维尔开始赶人:“你先回房间,等一下我提两桶热水过来给你洗澡。”
又对阿尔说:“这家伙很爱干净,平时又不喜欢去浴室洗澡,我只能帮她提水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