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瑜瞪大瞳眸瞬间惊得无法言语。
“温公子、不!荣王殿下!求你饶了我……”昔日风头无两的永忠侯罗瑜,此时衣衫褴褛颤颤巍巍的跪在男子面前。
高坐内堂的男人深邃的眸划过一丝冷意,他玩味的挑眉:“哦?侯爷倒说说看,本王为什么要饶了你?”
罗瑜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青砖地瞬息印染了几团血渍:“您就看在郡主的面上,饶过我吧……”
骤然起身温若庭将人踢倒在地,锦靴踩在罗瑜沾满污浊的脸上,薄唇轻嗤:“死到临头你还敢提本王的桑桑?”
“若不是你,桑桑怎会香消玉殒?你既娶了她就该善待她!而你竟敢对她下毒?”
他视若珍宝的桑桑,却被眼前的男人折磨的缠绵病榻三年,死后连墓碑都不曾有,这怎叫他不恼。
罗瑜面如筛糠惊恐的喃喃:“下毒的不是我,不是我,王爷您明察啊……”
弯身扯起男人的衣襟,温若庭从袖中掏出备好的匕首,“你去与阎王解释吧。”
银光一现凌厉的刀锋划过罗瑜脖颈鲜血溅了一地。
“当真是个废物。”松开男人的衣襟,抹去面颊沾染的鲜血,温若庭眼也不眨。
须臾从屋外走近一位仆人,他手持几株艳梅,施施然向他行礼,“王爷,这是您让属下折的新梅。”
“放着吧……”
仆从依言将手中红梅搁在案几上。
冷睨男人的尸首,温若庭径自越过,“把这脏东西给本王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