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还不醒啊?”温夫人缓步走到床沿,看着玉容白皙的曲桑桑黛眉颦起,“可怜的丫头,遭罪了。”
赫然起身温若庭道:“娘,桑桑劳烦你照看了,我还有些事今夜就先不回来了。”
温夫人应声道:“好,只是郡主受伤一事要不要和曲国公府说声。”
温若庭低声哑道:“不用去禀了,这几日还是让桑桑留在温府,旁的我会和元良去说的。”
温夫人点头允了:“也好,兹事体大,郡主伤的又重不易挪动,在我们府里疗养最好。”
“这就交给娘了。”轻挥衣袂,温若庭迈步行离屋子。
东苑书房,等候多时的韩京双手环胸倚在楠木柱旁,随着门吱呀一声门扉推开,他沉声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知道了。”
温若庭黑眸微敛掩住眼底的阴霾厉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韩京幽幽说道:“那匹马闻了不该闻的东西,受了刺激才在街市横冲直撞。”
“是罗瑜做的么?”不假思索的温若庭便吐出这个名来。
韩京颔首推开窗子,凛冽的风灌入温室,他迎风道:“是他,而且那妙檀姑娘估计也是他的人。”
来前他特地去春阑院查了,那老鸨说妙檀早在半月前被永忠侯赎走了,那日茶馆里他二人只怕是着了罗瑜的道,稀里糊涂救下不该救的人。
怪不得平日气焰嚣张的胡泰宁会那么听话,原来都是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