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道?”微挑眉曲桑桑平视封窈。

封窈点头如捣蒜,应得极快:“当然,你快和我说啊。”

曲桑桑唇瓣笑意温软,她道:“好,那你听了可不要叫啊。”

她将府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与封窈听了。

封窈脸色赫然黑青,她按耐住心头怒意沉声道:“罗瑜还真是个混账东西,胆敢对你下手。”

曲桑桑眉目缱绻,稍敛了笑意黯然道:“他到底为何有这般执念,又为何能三番两次的恣意妄为,我实在是不明。”

封窈垂眸暗忖,随后道:“这桩秘闻我本不愿说,不过这罗瑜是愈发过分了,我想来想去还是告诉你吧。”

犹疑之下封窈不打算继续瞒着曲桑桑了,“他能如此放肆,是因为他手握先帝的懿旨,连父皇都不敢动他。”

先前连她都以为自己治住了罗瑜,但不想他依旧贼心不死觊觎曲桑桑,这叫她如何能忍得。

“懿旨?”

她似乎从未听说过。

封窈眼观寝殿,见四下无人才放心的吐露实情:“还不是为着当年淑妃那件事。”

曲桑桑惊诧的脑仁一瞬空白,“淑妃娘娘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恶人得到惩戒。”

罗瑜叔父罗宏革职以谢天下,如今他身在何处无人知晓,而整个罗氏都由罗瑜袭承。

封窈冷哼道:“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其实当年罗宏革职后以命相保他唯一的侄子此生荣华,先帝念其功劳下了一道懿旨陪伴罗瑜身边。”

这样一切都能说得通了,他罗瑜当日胆敢公然顶撞圣上以及金枝玉叶的公主,都因为他有先帝的懿旨。

曲桑桑失神的抚着素帕上绣的鸳鸯,她喃喃:“原来如此……”

怪不得前世她如何哀求宣和帝都无法和罗瑜和离,竟有这层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