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大可放心,永忠侯怕是大限将至呢,敢在皇宫用禁药,真是嫌命不够长”

“他如今身在天牢,想出都出不来呢。”

曲桑桑暗暗思忖,他既人入了天牢那此事是惊动了圣上,若没有圣上允准,以罗瑜手里那道先帝懿旨谁人都奈何不得他。

何况罗瑜的犯的事足让他死千百回了,再不严加惩治圣上的龙威何在。

思及此曲桑桑悬着心算是落了下来,她又道:“那荣王殿下呢?”

惠心挠了挠头,喏喏的道:“荣王殿下一早就不见了,奴婢也不知道。”

“也罢,我再躺会儿吧。”

昨夜的惊悸又岂是一夜能消弭的。

阴冷恶臭的天牢里,冲鼻的血腥味四溢,温若庭掩鼻俯身走进去,在宫人的带领下他来到了关押罗瑜的地方。

再见罗瑜时,他身形佝偻衣衫褴褛已没了往日的风采,才不过一夜他被便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罗瑜盘膝坐在渗水的墙角,他听到脚步声,憔悴的抬头望着温若庭:“你很得意吧。”

他落得这步田地,全拜温若庭所赐。

温若庭薄唇勾起细微的弧度,他淡然道:“侯爷落得如此下场分明是您自己咎由自取啊。”

罗瑜自嘲一笑冷声道:“咎由自取?我只道报应不爽,今日我所受的耻辱,来日会加倍倾注在你身上的!”

温若庭剑眉轻蹙,困惑的道:“你就这般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