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黑底金纹和服,给汲天成斟酒时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汲天成吃了几口刺身,将筷子放到一旁,老板连忙撤下酒杯,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放到他顺手的地方,之后,这个女人就像影子般一动不动地缩在汲天成的侧后方。
“最近的训练强度能接受吗?”汲天成的语气不咸不淡,但熟知父子间关系的人能立马辨别出汲天成的心情不错。
阿强随时向他汇报汲集的动向,明知故问的方式让人以为他又要提高训练强度。
汲集一动不动地坐在对面,藏在桌面下的双手不自觉地蜷起,训练强度对如今的身体来说有些勉强,但好在饮食上得到易鱼的照顾,加上年轻身体恢复力强,汲集觉得没有以前吃力。
如果训练强度再提高……
但汲集绝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低头。
“没问题。”
汲天成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到汲集身上,少年挺拔的身影跟跪坐的腿部曲线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完美到近乎变态的体态让汲天成感到满意。
他不喜欢小儿子的性格,但是不得不说,这孩子的言行举止比大哥家作为继承人训练出来的那些小辈们要优秀不少。
他没产生过怀疑,甚至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些优点遗传自他。
愉悦地心情让汲天成没想在这种时候对汲集进行心理上的打压,父子间见面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喝了一口热茶有些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老板一眼,狭长的眼睛中露出冷淡的笑意,“上次请我去学校是因为你跟一个女生起了冲突,我记得对方叫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