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迟耀努努嘴,示意凌雪充当先锋。
“怂样!”凌雪鄙视他。
迟耀有些不自在,他抓了抓脑袋,将一头讲究的发型抓得跟个鸡窝似的,大约跟凌雪走得太近,他没了保持形象的自觉,“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太诡异了,就像一根皮筋向相反的方向在拉扯,还拉到了极致,你不觉得很恐怖吗?”
“所以要疏导一下,你也不想他们两个真的出事对吧!”
但是易鱼拒绝了凌雪的帮助,她像一个活在虚幻世界中的人,对目前的状态极度满意。
当无人的时候,她才会望着汲集的背影陷入迷惑和不解,她以为那天晚上后两人有了更近一步关系,但汲集却像沙粒一样,越用力越抓不住,他对外界依旧有反应,但是没有心。
易鱼叹了口气,感到深深的疲惫,下腹的坠胀感越发明显,不知是不是影响到身体,她感觉这几日四肢无力感越发明显。
迟耀在午饭后跟汲集约球,周末的篮球赛汲集答应参加,但之后一直没有加入训练,迟耀不想在操场上裸|奔,硬着头皮找汲集。
汲集慢了一拍才望向迟耀,“你放心,我会参加。”
得到肯定的答复,迟耀十分惊讶,继而高兴地拍了拍汲集的肩膀,“没什么不开心是篮球解决不了的,男人嘛,凡事往前看。”
汲集没说话,一双幽黑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迟耀,迟耀觉得十分毛骨悚然,一边撤一边说,“我妈也是这样管我爸,你忍忍好了,我爸说忍个二三十年就会习惯的,如果你实在忍不了……就麻溜地换个女朋友。”
说完就溜了,他觉得汲集就是太软弱才被易鱼欺负成这样,换作他,易鱼绝对小鸟依人,他深刻觉得,处对象,不能太给对方脸面,谁还不是个宝宝!
下午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沉,第三节课课后费雯丽走到门口朝汲集招了招手,汲集跟着她很快离开,易鱼原本两人只是普通谈话,结果一直没见汲集返回,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从桌子上撑起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