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一直跟他们磨合,但到底差一些。
胜利在望,最后一场,偏偏这个时候汲集还不在,迟耀从未觉得这个决定如此艰难,他想逃避,他一向大大咧咧,却极少有人知道他在过于溺爱的环境中养成了一种犹豫不决,患得患失的性格。
“迟耀你是队长!”凌雪的目光紧逼着他。
汲集难受地趴在柜子上,他的信息素已经开始紊乱,过于激烈的球场赛让他快要失控。
柜子里静静躺着一支镇定剂,只要注射进去,一切令人发狂的症状都会消失,但之后,他可能会患上药物依赖症。
这是一条看不见终点的绝路。
昨天与易鱼在医院和解,他以为易尾晚上会偷偷摸过来帮他标记,秘密曝光,他不再遮遮掩掩,甚至推开窗户,让晚风带走信息素味道,送到那个猴急的小a面前。
但她没有来。
今早一起跑步她依旧没有半分异样,气氛和睦,说到开心处,易鱼还开起玩笑,但是汲集又发现某些不同。
易鱼似乎真的只将他当成朋友。
汲集急了。
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法思考,强压着体内的洪荒骚动,通过喘息释放身体内的欲|望和渴望……
突如其来的咬合令汲集一阵痉挛,他发出无意识地低喃,“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