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兆像看妖怪一样看着汲集,“你身后是不是还有什么厉害的家族或者势力?”
汲集说,“我身后有易鱼。”
汲兆无法理解这句话,“你不担心我拿到印章后反悔?”
汲集奇怪地看着他,“你已经是它的新主人,为什么要做愚蠢的事?”
汲兆心脏仿佛被什么重力击打,对呀,他为什么要做这么愚蠢的事,汲集布了所有的网,密密麻麻,逃无可逃,他还拉动沛城绝大部分新兴家族,这些人就像凶狠又年富力强的鬣狗,贪婪地盯着一个逐渐没落的狮王。
只要汲集一个手势,这些人就会化身最凶猛的新驱将他们这些顽固又自以为是的旧家族撕得粉碎。
“你真的只有十七岁?”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完美,我只是有必须要保护的人,汲言去世时我还太年轻,自顾不暇,现在不会了,我不会让易鱼遇到任何危险。”汲集冷漠的目光中染上淡淡的忧伤,就像落入凡尘的天使,沾染了烟火气息。
汲兆感受到汲集的真实,胆子大了一些,“他到底是你的父亲,如果被大家知道,他们会怎么看你?”
汲集比了个嘘,然后有些俏皮地说,“那你不要说呀!”
汲兆突然发现他还是不了解汲集,他不由露出担忧的表情。
虽然这个表情很淡,却让汲集寂寥的亲情之湖荡起些微涟漪。
有些解释不是辩解,只是想让人看到真实的内心。
“三十八层不对外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