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又被推开,凌雪穿着漂亮的伴娘服伸进头,看着易鱼在贴脚,愣了愣关上门。
“不是不让你们来吗?”又不是真正的婚礼,凌雪身上的香水味隔得十万八千里都能闻到。
“扎场子。”凌雪简单地解释,他们四个人之间的默契已经无需再多的解释,凌雪沉默了一下,“我以为你要选西服。”
易鱼扭捏了一下,“礼服上的钻石很漂亮,我想试试。”
凌雪偷笑着,“你缺那几颗钻石!”
易鱼被怼得风中凌乱,这种关键时刻,能不能来个给她加油打气的人?
凌雪突然站起来,“快脱胸罩,我帮你穿。”
易鱼:……
婚庆公司选择了一首小众优美的音乐作为背景音乐,当新娘子站在入口时,新郎还未出现在司仪旁边。
汲天成坐在首位,按理易知应该坐在他旁边,但座位上没有他的名字,有心人看了看,在临近一桌找到易知父子,那两人似乎对座位没什么意见,还与左右的谈笑风生,一副终于抱住金大腿的感觉。
汲天成这桌全是沛城颇有名望的人,在其不远的一桌,坐的全是男人,气质冷硬又含着一股文质彬彬的气息,汲家人都认识,宣读遗嘱的律师和公证人员,也就是说,汲天成已经迫不及待要完成印章的掌管权,而不再在乎汲集有没有成年。
司仪的声音响起,婚宴现场变得寂静,亦显得没有新郎的前台更加突兀,汲天成被不同的目光打量,甚至同桌一个颇有地位的人开玩笑问他是不是年轻人的新花样,他脸上的险些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