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装甲兵应该还没有过去的才对,不会是她门外窗上扒着三两具骨皮,并且猛烈地撞着玻璃吧。

他赶忙接起。

哪知,与那种恐怖的想象不相应的是,一接起来,就对上她热情洋溢的一张晨间笑脸。

手机还离脸特近,所以那五官都放大了,笑容满面的一张大脸就这么怼到了屏幕前。

看得他上身机能性反应,直接朝后一仰,然后又把手机举远了点。

这是怎么了?被咬了后产生的新型变异状况?

“你……你还好吧?”没被咬过吧?

“好呢好呢!岑斐你今天早上心情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脑力跟得上吗?”

“……”

这都是些什么诡异的问题?

真没被咬吗?

“你还好吧?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异了呢?”

“额……”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过热情了,是有点吓人。

于是马上清了一下嗓子,把脸和屏幕的距离拉远了点。

“也没有,就是……”她得想个合适的理由吧,“就是我得谢谢你昨天派了两个人来保护我这边的安全,所以也关心一下你的情况。”

“哦,不用客气。我……我挺好。”

“好就好。有什么心情不愉快的,要记得跟我说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