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杯子放在这里。”他指着驾驶座旁放杯子的那个地方。
她把杯子放了进去。
“好的,我们现在开到路上去。等会儿在车里交换位置。”
他说着,把车开到了马路上去。
左绕右绕,绕到了一条他认为合适练车的直路上去。
然后在路边停好车。
“哇!那是什么!”她指着窗外不远处草丛里的在晃荡的东西说。
岑斐解下安全带,开了车顶灯,准备要跟她在车里换座位。
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朝那儿一看,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哦,没什么,丧尸而已。”
“那我不要练车了,现在这分明就是恐怖片拍摄现场嘛!”
“不行。”严肃脸。分毫不容讲价。
“不要嘛!”她使出了当年跟她哥讲价的所有赖皮手段。
哪知,岑斐丝毫不为所动,简直比她哥还要无情。
这不禁让她回想起自己当年赖在哥哥房间里的样子。她哥比她大六岁,她四岁时,她哥十岁,并且总是对她一副冷淡脸。
而她从小就怀疑爸妈偏心,所以觉得她哥房间里的什么都比她的要贵要好。
有一次,四岁的她很严重地怀疑她哥的床比她的要好睡,所以赖皮一样地赖在她哥床上,非说让她哥去睡她的床。
结果,被她哥很无情地一拎,直接扔到客厅沙发上,像丢小鸡崽儿似的,对当时正在看电影的爸妈说:“管好你们的女儿,真烦人。”
当时,才只有四岁的她,一头撞在了爸爸的怀里。
从此之后,她就怀疑她的脑袋笨,就是因为那一次被撞坏了。
否则不可能一家超级高智商,全是科研人员,就她一个笨成这样。
从此,她就非常生她哥的气,她觉得都是她哥害她变成这样,本来她完全可以出落成一个高智商学霸型美女,就是那种走出来就金光闪闪、自带光环的那种,结果就因为那一撞,就把她的智商直接撞掉了起码六十点,害得她走出去就不能金光闪闪,自带光环了,还从小到大被她爸妈的同事怀疑,这是你们家孩子吗?有没有可能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