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斐的爸心中颇有感触,也颇为感叹,一时之间,脸上神情有些微妙。
而事实是,任何别有意味的神情,在上官芽芽看来,都是看不懂的,所以,任何她看不太懂的表情,她都判定为,这个人或许肚子有点饿,又或许正在计划等下吃什么。
因为她自己在思考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是思考这两样东西,概括起来说,就是她这人不是在吃,就是在去吃的路上。所以她认为别人应该都跟她一样,脸上神奇一微妙,她就觉得这人肚子可能有点空了,所以身体有些不舒服,脸上一在思考,她就认为这人应该是在想等会儿吃什么。
所以,她问:“岑伯父,你饿了吗?”
“啊?没有啊。”他都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说这个话。
她想,岑伯父肯定是想要保持一个长辈的威严,所以不方便承认自己肚子在不该饿的时候饿了。
她刚想说她有吃的。
结果就听到岑伯父说:“你上去吧,别坐在车里等了,怪憋屈的。”
“啊?不行啊,会打扰他工作。”
“没事的,不会打扰。”
“是……吗……”她很是怀疑。
可是,她还是跟着岑爸爸上去了。
拿着她的饮料,还有拿着她的手机,将书包一背。
走了两步,想了想,不行,还得带一袋零食。
这零食是她早上新发现的,是她们鲜上鲜自家品牌新出的:低辣版健康但口味不变的辣条。
看着她往书包里塞了一包辣条的岑父,心里是这样的:……
然后,她拉好了书包拉链,才跟着他上去。
岑父领着她走到岑斐办公室门口,敲了门。
里面的人说:“进。”
然后门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