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是,她也想不出来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有效地阻止他跟那老同学接触。
其实,本来老同学接触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她已经从人生重大事件梳理仪上得知了一些重要信息。以那些来推断,她觉得岑斐就是跟那人接触着,接触着,那人就想要窃取他的研究成果了。
她想,或许本来那人还没有这个打算的,或许就是因为接触得多了一点之后,不知岑斐在一个什么时候,什么点上,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触动了他想要窃取他研究果实的想法。
谁知道呢,人心难测的。所以她才这么不想岑医生与那人过多来往。
而她又不能直接跟岑斐说,岑医生,我觉得你以后得离那个老同学远点,他不是好人。
这样说,岑医生应该也不会信吧。
不止岑医生不会信,应该说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信这种没头没尾没来由,也没有依据的话的。
所以,她也真是左右为难。
就这样,在一种不安定的情绪下,她挂了电话。
而后,她又独自思考了半天,用她那本身就很薄弱的智商,拼命压榨自己今天已所剩不多的脑细胞,最后,给岑医生发了一条信息。
她想预定掉岑医生的周末,找他过来,或是住在她的地堡里,或是找他陪她出去搜救一下散落在外的健康人,都是好的,总之不要让他跟那人太常待在一起比较好。
她发信息:岑医生,你周末有空吗?
他回复:看情况吧,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在实验室里做实验。
她:哦,那基地b来的专家小组,会交流合作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