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意味着,她芽芽像睡美人又或是白娘子一样,被迫住在塔里的日子,可能会遥遥无期,一眼望不见尽头的。

都怪那个岑医生,研究疫苗也不快点,这才害得她这样。

“你又成天想着人家来陪你,又要人家研究疫苗,人家哪里能有那工夫呢?”系统在她脑中对她说。

而这时的她,正蹲在货架后面,拿那袋碳烤鱿鱼味的健康厚切薯片。

她也在脑中回复它:“那我说的陪,是说晚上陪,又没说白天不让他去上班的喽!况且,他就是不上心的嘛,他今天白天都有空跟他医院的同事说我坏话呢,那时间用去研究疫苗不是更好?”

“你又不是他老婆,怎么他的什么事你都要管一管,人家下午聊聊天你还不许了?”

“那这不是老婆不老婆的问题,是他说我坏话,难道我连生气的权力也没有了嘛?”

系统也没有回答,只是直接隐去了。

她将辣条、薯片都塞进了书包,拉好拉链,又背到了背上,站起身,端着那杯阿萨姆奶茶到车库去。

爬下了梯子,进了电梯。

下到地堡。

走进她那间最近一直有在住的总统套房。

往床上一倒,懒懒的。

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还悬挂着。

搭在床上的脚左右像雨刮器似的缓慢摇晃了两下,就决定先洗个澡,洗洗脚,再出来快乐肥宅。

但坐起身来后,才发现,等洗完了澡后,自己虽然有快乐肥宅三件套,可是今天的自己,是注定不能过快乐肥宅生活的,充其量只能叫做是“肥宅生活”,因为下午岑医生说她坏话了,所以她现在快乐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