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努力地推,把他推出了房间门。

岑斐:……至于么……

然后,他也很郁闷,去度假屋住了一晚。

第二早,他起得很早,起床后,洗漱过后,就直接上了楼,正好有一个上官表哥在,招待了他吃早饭。

还赞美了几句现在的这个围墙与顶上的可开合天窗十分坚固。

他吃完了早餐,就去上班了。

事实是,自从昨天晚上被推出小松鼠的房间门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小松鼠。

他其实很郁闷,一直在想,至于么……她那什么反应?

上午到了办公室,一直忙碌到早上十点,才有些闲空。

哪知这时手机响了一下。

他还以为是上官芽芽,起码为她昨天晚上的过激行为解释一下。

哪知,竟然是他那朋友。

他那朋友又忍不住了要来问他一遍:谁啊?我真是太好奇了,我昨晚寻思了一晚上,我觉得你们应该有一腿,人家姑娘都开始过问起你的私事来了,要是没有一腿,也不敢这么做。肯定就是有一腿,才会这么觉得她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地问你的。

他看了后,想了一会儿,很郁闷地回复:哪儿啊?我现在怀疑,还是有可能是个乌龙,昨天晚上我问了她,人家死活不承认呢,还像一只得了狂犬病的松鼠一样,把我推出了房间门。

他朋友看后,回复:死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