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打算在这次向爱德文提起文森特身世的事。
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给爱德文如此之大的打击,很难说这位死里逃生的病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更何况,即便说了现在对你也没有任何利处,空口下如此可怖的结论,而且你尚且仅是根据前几个周目的推断得出,不知道文森特的生父,引得爱德文怀疑你的居心反倒弄巧成拙。
展示一定的能力和野心,必须全部都得在上位者的可控范围内,不能让他慌张。
你要扮演的是忠心耿耿的助手,不是仓皇的夺权者。
就算你是他的女儿也不例外。
在没有硝烟的政治场上,血缘只可能是常规的潜语,从来不会成为例外的理由。
……
“那么,你想要什么,伊薇尔?”
你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如听天籁。
“封地,封号,城堡,属于我自己的侍卫。我需要一个安全的落脚点,父皇,以后不仅是我的据点……“你轻缓地掰过手指关节,清脆的咔咔声让你的思路更加清晰,”也可以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