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平协议而已。我也不希望他再因为我受伤了,艾斯本他该有自己的生活。”你死死抱住奥尔德里奇的胳膊,乞求道,“求您了,老师,什么都别说。”

奥尔德里奇颓然落座,他撑着额头,愧疚地偏过脸去:“我答应过他保你性命平安。”

“没事了没事了,我好好的,您不要伤心。”你摇了摇他的膝盖,“我不要紧,老师,要紧的是另一件事。”

奥尔德里奇在你的注视下心有灵犀地呢喃出声。

“转移诺亚。”

你终于露出一抹笑,认同地点头。

别墅下,窝在墙角黑暗处的女孩抬头望向头顶敞开的窗户,等了一会见不再出声,偷偷在本子上划了几笔,圈圈涂涂,咬住笔杆翻过一页,最后只写下了一句话。

她唯一可以确定意义表达没有错误的语句。

“某个叫艾斯平或者艾斯普的人忘记了似乎本来对他很重要的一位女人。”

佐奈尔撕下面料粗糙的纸张,折成小纸鹤往空中一掷,纸鹤在深夜中飞向了该去的方向。

她并不懂自己听到了什么,有什么意义,也没兴趣弄懂说话者之间的关系,隔得太远她听得不是很清楚。按理来说,学院的主掌者伊薇尔·莱诺殿下应该在皇宫中安然度日才对,怎么会有女性的声音?

佐奈尔对学院上层的人事变动并不熟悉,所以她也不敢轻易断定。别墅中所有窗户都是亮着的,她无法判断声音是否来自公主的寝室。

她今天是冲着新晋宠儿、代理校长事务的维斯帕下的药,没想到,情况可能和她想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