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动作一顿,仍将你圈住。

“您把我圈在这儿一点都不矜贵清冷,说实在话有点像街头恶霸。”

手稍微松了那么一松,继而放开。

他艰难地抽出匕首交到你手上,牙齿打战:“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头疼又犯了。

“您要是想把命都给我也大可不必,我随身有纸有笔有墨水,咱们不做虚伪空心的油炸面团,签个契约协议您把财产交给我保管比什么都实在,还能双赢赚它一笔。”

你揉揉额角,感觉自己也要开始头疼。

你小心抽过过凯撒手中匕首,合上他腰间的铁鞘悄悄放在地上。

他眼底一片猩红。

“您也别眼红,那是病,得治,少在光线不好的地方折腾,别成天瞎看些不该看的,被捉弄的用眼疲劳可怪不了别人。”

你一边说一边偷偷往后缩,坐了起来。

“您别喘,这样会显得身体虚弱,我很乐意为您找点羊鞭或者淫羊藿补补肾,您知道,我有许多的收货渠道不愁这些。”

“……伊薇尔……闭嘴!”

“这嗓子哑的哎呀,我帮您上外头要杯金银花茶吧,清热去火,哎呦您别这样看着我,保证不是马钱子它毒不死人!不收钱!”

凯撒终于忍不住出手,正是他主动再次靠近的那一刻,你冷静地拾起匕首准确打在他后脑处。

凯撒昏了过去。

你顶着一张冷漠脸,拉上被子,侧身睡觉。

第二日一大早,你被摇醒。

凯撒忧心忡忡地检查了一番,颓败地将头靠在你肩上:“对不起。”

“……您跟我说这话的行为比药贩子和我推销锑杯那玩意护肝降压震惊患者还没意思。”你讥笑道,“您知道锑在元素周期表里怎么写嘛,第五十一位的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