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在已经迟了。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请问还有救吗orz。
你内心默然落下宽面条泪两行。按理来说,要避免现在的情况发生,应该在昨晚的篝火庆典前存档才对,现在才来替亡羊补上这个破洞,早落到人家手里了,怎么看都为时已晚。
“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需要我帮你起床吗,伊薇尔?”
你一个鲤鱼打挺,木着一张脸翻身坐起,三两下缩至角落,拉开距离警惕回望。
文森特侧坐于布篷马车帘下,阳光从他与帘子之间的间隔落下,刺得你赶紧用手遮挡,仍免不了眼睛发花,流下泪水。
你凉凉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文森特,三番五次地试图带走我,又不打算杀我,你以为猫玩老鼠呢?”
“……还是,你有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想起八周目的ne,你联想到另一个可能,嘴角一抽。
他斜眼瞟来。
“精神不错,很清醒。”
文森特没有任何要回答你问题的意思。
你不依不挠:“现在到哪了?”
没有回应。
你谨慎地挪动身体,挤着另一头车框坐下,就算坐在同一水平线也要刻意与他隔开。
放眼远眺,按你对路线的经验,估计这儿已经出了西林,往兰顿边境去了。
“文森特,我再问你,我与凯撒北上的消息,是你放给亚瑟的吗?”
“这回我单独南下,你也故意掐好机会,就是为了亲自把我抓回去,满足你的征服欲,顺便擒贼平定西境?”
“夏佐顶着父皇的身份中毒而死,与你和你好母亲的规划脱不了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