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道:“不然,不然,斋长此言差矣。”

“砚台虽名贵也不是什么难得之物,有钱的都可以去轩墨斋买,既没写小爷的名字就不能说是我的。至于昨夜么”

唐安宴睁着眼说瞎话:“不过是担忧下月的考课,随意找了处地温书,这才没在斋舍,小爷难得发愤图强一次,自己都感动的不行,所以清早请假出门奖赏自己一顿汤包以资鼓励,难不成温书还要罚我?”

“胡说八道!”

齐天佑淡如水的性子都被唐安宴满嘴鬼话气得拍桌而起。

唐安宴瘪了瘪嘴,俊朗面容显得十分委屈:“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冤枉好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若是张海听到此言大概能气死。

好在齐天佑不是唐安宴,说不出没脸没皮的无赖话。

唐安宴便是仗着齐天佑凡事按规矩,讲证据,才这般肆无忌惮,理直气壮。

齐天佑确实没有凭证说昨夜□□之人是他,但是唐安宴私出国子监却是铁铮铮的事实。

他不欲与其争辩。

见唐安宴油盐不进,不肯同他回去领罚,只淡淡扔下句:“无令私下出国子监者,皆得受罚,你还是想想怎么和监丞说吧。”

唐安宴扁着嘴,轻蔑地嘁了一声。

看着齐天佑离去的笔挺背影,就连迈开的步子都相差无几。

唐安宴翘着二郎腿摇头直骂:“老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