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爷放心,那胆敢污蔑少爷的无耻刁民田大柱,下官已将他押下,怎么处置任您吩咐。”
听了这话,急着报仇的唐安宴饭也不吃了,对着桌上三人眨了眨眼:“小爷去去就回,你们先吃着。”
说完便趾高气昂地站了起来,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门口,指着一众官差道:“走,都随爷去瞧瞧。”
忽而又想起什么,对着空气喊了声:“小武。”
穿着青衫布衣的小武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瞬间就站在了唐安宴身旁。
“少爷,您找我?”
唐安宴伸出一手放在他身前,只说了一个字:“伞。”
再眨眼,一把全新的白纸伞放在唐安宴手心,被唤作小武的小奴却不见了。
如此神龙见首不见尾叫众人大开了眼,区区一小奴便有这般的身手,那尚书府想来更是人才济济,卧虎藏龙。
非裘心下一沉,对唐安宴更是恭敬。
唐安宴撑起洁白如雪的纸伞,撑伞的左手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白净有力的手腕。
没人能看见上头一根艳红的细绳下,一颗红珠正慢慢褪成白色。
田大柱一头雾水被非裘关进了牢房,到现在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正当这时听到过道传来一阵喧嚣。
田大柱和其他囚犯一样,两手抱着柱子撑着脑袋向外张望。
牢房窄小过道的尽头,一身着囚衣手持白伞的翩翩身影后领着一众官差,气势浩荡地闯入众人眼中。
笔直的身躯,破旧的囚衣难掩其高挑秀雅的身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带着一股冲破云天之不可阻挡之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