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两人就被围了起来。
一见此景,赌坊里的赌徒忙将钱往怀里一揣,走得比跑得还快,转眼散了个干净。
坊主一派淡定,大手一挥趾高气昂喝道:“给我抓起来!”还不忘嘱咐不能伤了脸。
唐安宴将钟灵护在了身后,冷冷一笑。
抬起一只脚踩在被他踢翻的赌桌上,气定神闲随手指了个人,淡漠开口道:“把金应山给我叫来!”
唐安宴的语气虽淡,但藏在字里行间的嚣张跋扈不减半分,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震。
还是那赌精坊主率先回过神来,怒目瞪他大喝一声:“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金二爷的名讳,一个个都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打!”
打手闻言忙举起棍,又听唐安宴啪啪鼓起了掌,他脸上虽是在笑,可眼底却带了冰,连说出的话都结了满满冰渣,冷得令人心底直发憷。
“金应山好本事啊,是得好好同他讨教讨教,如何能养出这样一群瞎了眼的狗奴才。”
这话是在骂他们是狗奴才,他们本该生气的,却不知为何从心底生起了几丝怯意。
这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却带着长居上位者的压迫气势,话中透露出的威胁之意,以及对他们的主子金二爷的轻蔑叫人难以忽视。
此番放肆狂妄的话语叫众打手举起的棍子怎么也打不下去。
一个个如泥塑一般定在原地,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