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墨笔刷刷地飞快签好了字,又画了押才恭敬奉上。
扬起的笑脸就差把忠字刻在脸上。
目送着唐安宴和那清秀小兄弟离去,金应山瞬间阴沉了脸,听了被唐安宴夸赞过的挠头打手一番述说,才清楚地了解了来龙去脉。
金应山气得面上涨红,带着怒火拿眼去寻惹事的坊主,暗想一定要将这有眼无珠的东西拖出去剁碎喂狗,方可解心头之气。
但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人影,连带着打手头子也不见了踪影。
他怒不可遏指着挠头小哥吩咐道:“从今儿个起,你便替了他两的位子,立刻将人给我抓回来,不论死活!敢在我金二爷眼皮下耍花头,爷要他死无葬身!”
从低贱打手转眼便成了坊主,挠头小哥被这好消息砸晕了头,身后好兄弟推了推他,才醒过神。
赶忙领命,同其他人一起告退。
事情看似处理完了,可金应山总觉得心里不安,无论是那张欠条,还是唐安宴问他关于丁顷白设赌局一事。
当即吩咐了管家,装了箱金子往兵部尚书府赶。
暮色暗淡,残阳如画。
唐安宴带着钟灵走出赌坊,暖色的晚霞映在他俊朗的面上,红润中带着喜气,只见他掂了掂腰间的荷包,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天快黑了还不回去吗?”钟灵伸手拦下往唐府反方向走的唐安宴问道。
“不急,小爷还有东西没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