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进去了再想出来你知道有多难吗?你还说自己没疯?我看你不止是疯了还是傻了。”
钟灵双手环胸,翘起了嘴,一脸不服气,“除了这个法子你还有更好的吗?”
唐安宴立即点头,“有。”
钟灵狐疑看他,他两手一拍接着又摊开,“这鬼泪我不要了,不就解决了。”
说得甚是云淡风轻,还将手腕上的红珠展示给钟灵瞧,“你看这第二颗珠子红色才开始褪,小爷起码还有近两月的时间,何必在这一只鬼上面吊死?”
钟灵摇头,一百个不同意,“鬼可以另找,可向如玉就要被丁顷白那畜生糟蹋了,你就忍心看?”
唐安宴眉心一皱,稍稍顿了会才道:“我不管别人,我只管你。”
若是钟灵进教司坊出点什么意外,他想都不敢想。
钟灵是倔脾气上头,也不管唐安宴生气,拂袖起身便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才不要你管,你不救我自己去救!”
手刚触到门,还未来得及打开,只觉身后掠起一阵风,唐安宴来不及穿鞋,赤着脚立在她身侧,大掌哐地一声打在门上。
将她锁在双臂间。
怒着目,字顺着牙根挤出来,“不准去!”
钟灵倔起来跟牛一样,偏要和他作对。
一个使劲开门,一个死命不让开,杏眸对凤眼,两相瞪着,谁都不肯让谁。
正当此时,
咚咚——咚咚——咚咚——三声有节奏的刻板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