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抬眼忽瞧见柱子后的唐安宴,杏眼亮起一道光,刚准备喊他,便见唐安宴忽而朝她奔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搂着她的腰躲进了隔壁厢房。

“好啊,一个个竟敢趁我不在偷懒!还不快给我起来!”

两护卫在看起来像是管事的男子一连踹了好几脚后,终于悠悠转醒,迷茫地揉着僵硬的脖子,慌忙起身求饶。

唐安宴还捂着钟灵的嘴,怀里娇小的身子因紧张而绷着,却仍旧绵软无骨,整个嵌在他双臂间,居然莫名的契合。

几缕不安分的发丝挠在他脸颊,痒痒的。

两脑袋相叠,跟葫芦串似的靠在门上,齐齐扒着门缝,偷看外头的情况。

见门外管事的骂骂咧咧走开,两人终于松了口气。

“怎么是你以流月的身份上台,虞月卿呢?”

唐安宴缓缓松开钟灵的腰,又十分自然地抓住了她的手。

颠来倒去,来回翻看。

方才台上钟灵边舞还边用火折子点燃烟火,定是情急之举,这般行事怎么可能不受伤?

唐安宴眉心一蹙,果然叫他在手指上发现了几块焦黑。

自袖中取出钟灵给的伤药,眼中尽是不悦,“再急也不该如此行事,你看这好好一双手,都成乌鸡焦凤爪了!”

钟灵没心情和他贫,指尖灼热在药膏的涂抹下瞬间变得清凉,却抚不平她心中焦躁。

取下脸上的面纱,一脸急色,直直望向唐安宴专注上药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