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啪啪——”两声脆响。

钟灵一手挡开那只淫手,上去就是给劲两巴掌。

杏眸狠狠地瞪着他,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掌,像是触到什么恶心的东西,狠狠地往边上唾了一声,鄙夷骂道:“呸!畜生!”

她一见虞月卿泪痕未干,惨遭蹂/躏的凄惨样,就忍不住先替她还了这两巴掌出出气。

丁顷白不可置信捂住了脸,没想到如此娇俏可人的姑娘竟如此粗鲁,未说动手,就动手。

够辣!

丁顷白被打了,脸上愉悦的笑意却更甚,眼中的震惊忽而褪去,盯着钟灵的眼神里带着难以言明的狂热。

如黏腻难缠的冰冷毒蛇吐着猝毒的信子,一寸寸爬上她裸露的肌肤。

钟灵被看得背脊凉嗖嗖,直冒寒气,惊惧地瞪了他一眼,这样的痴迷的眼神着实让她瘆得慌,她克制不住后退了一小步,却在瞥见丁顷白身后的绛红色时,定下了心神。

丁顷白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正松开虞月卿肤若凝脂、手感极佳的下颚,转而打算朝娇蛮姑娘扑去,忽然眼前一黑。

头上不知被谁套了个麻袋,紧接着身上说不上来哪疼,只觉哪哪都疼。

后脚窝也不知被谁踹了一脚,扑通倒在地,膝盖骨重重砸在地上,痛的他直抱腿哀嚎。

唐安宴是从窗户外跳进来的,窗下正好有个麻袋,猜到这应是拿来装虞月卿的,便顺手捡起来,好叫丁王八也尝尝麻袋的滋味。

见丁顷白被他踹倒在地,顺势将他的脚也一并装进麻袋中。

钟灵赶忙从头上取了根发带,在口子上系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