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经范松点拨,他是摸出了点门道,但还不够,离考课还有四日,他需抓紧补习。

范松走时钟灵给他拿了一包枣泥酥,耽误了人家这么长的时候,这些糕点也算是她一番心意。

范松不肯收,非得唐安宴阴沉着脸塞进他的怀里才不敢再推辞。

两人在范松走后才去洗漱就寝。

连着两日都是如此,然而在第三日,范松却失约了,就连下午的课都没来上。

唐安宴一想便知不对,范松此人最怕记过,旷课可是大过,以往他就算被打瘸了腿都会赶着来诚心堂,今日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而当唐安宴和钟灵赶去范松住的小破杂物间时,只看见范松两手抱腹蜷缩在床上,面色铁青,双目紧闭。

浑身被冷汗浸透,不住地打着颤。

钟灵沉着脸给他把了脉,片刻面露震惊之色,“怎么会中了钩吻!”

“钩吻?”唐安宴疑惑道。

钩吻又名断肠草,此草全身含有剧毒,尤其幼叶和根茎最甚,中毒者腹痛难忍,浑身抽搐后陷入昏迷,而后窒息而亡。

看范松的症状已经有好一会了。

钟灵取出一直随身的针包,肃穆开口要求道:“给我弄些鸭血或者羊血,有多少要多少,再用绿豆和甘草煮水端来,时间紧,要快!”

与两人在范松门口巧遇的虞月卿闻声立马转身出门,自告奋勇道:“我马上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