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很简单,只需喊一声小武。

可一想起他们是一起进教坊司出生入死的交情,直接叫小武摘头要她命貌似不大妥,唐安宴只好忍着喊人的冲动,耐着性子好言相劝。

然而虞月卿不懂唐安宴的苦心,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还趁着他说话的间隙一把扯开了肚兜的带子。

红影蓦然滑落露出里头饱满丰盈的两团,明晃晃的,如高山耸立。

左胸口高耸上一道弯月伤疤,随着她的动作,晃得似水波中行驶的小船一般,平添惹人怜惜的魅惑。

唐安宴惊得嘴巴都合不拢,气急之时,如鲠在喉,蹙着鄙弃的剑眉,不悦地撇开头去,声音如同他面色一般冷硬。

“小爷最后警告你一次,爷是不打女人,可这不代表爷不会!你再靠近,小爷这么大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唐安宴威胁地朝她晃了晃砂锅大的拳。

一个磕了药失去理智、如狼似虎要夺他清白的女人,打吧,太不是个男人,不打吧,他贞操不保。

唐安宴用余光扫了眼神志不清的虞月卿,烦闷地叹了口气。

然而就在唐安宴纠结动不动手的瞬间,虞月卿娇软的身子,整个人朝他怀中一扑。

危机时刻,唐安宴灵光忽现,想了个主意。

靠着身手敏捷,顺势猛将手中的被子往她头上一蒙,然后包粽子似得团成了个卷,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半点肌肤不露。

他这才安心舒了口气,清白可算保住了。

唐安宴扛着锦被包着的虞月卿下了床,胡乱穿好了鞋。

出门后,傻了眼。

水榭楼台,红砖碧瓦,窗明几净甚是清幽。

他竟不是在客栈里?这陌生的宅院,是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