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宴只要一想起那夜刺眼一幕,他恨得牙根痒,必须得做点什么解解心头闷气。
“名声重要,还是性命重要?我可听某人说了,若要嫁那色老头,宁愿投湖自尽,人都要死了,还要这清白名声做什么,立牌坊吗?”
唐安宴不依不饶,笑着看向虞月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虞月卿若是看重清白,就不会恬不知耻脱光了爬他的床!这会知道要声誉了?早干嘛去了。
虞月卿被唐安宴直白的讥讽,刺的凝噎无语,脸上一阵青白交错,敛眸垂下了头,双手紧紧握成拳,说不出一字来反驳。
唐安宴对她,竟是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钟灵梨涡挂着讪讪,知道唐安宴恶气不出,心里不痛快,怕他再说伤人的话,赶忙缓和气氛,安慰道:“别听他瞎说,他这人就这样口无遮拦,月卿姐你别忘心里去,一路奔波都累了吧,赶紧喝口茶歇歇。”
两人落了座,仍不解唐安宴为何要放出这样的流言,也不知他设这样的赌局是何意图,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唐安宴的脸上,只听他凤眼带笑,淡定道:“急什么?好戏这才开始呢。”
流言是他放出去的不错,虞月卿这等姿色,不把事情闹大,哪能轻易解决?
程人威的好色,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其下作手段更是不容小觑。
当初他看上一侍郎家中的女眷,侍郎都上书告到了圣上面前,程人威被下旨责罚以后,仍心有不甘,暗地里不知用了什么龌蹉的手段,不但将那女子弄到了手,还设计弄死了那侍郎。
其实他图的也就是那新鲜劲,千方百计弄来的女子,被他玩弄了两日,便卖进了教坊司。
种种迹象表明,程人威此人,越让他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