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宴痛的龇牙咧嘴,连忙后退避开她的魔爪,心疼地摸着自己的俊脸不悦道:“小爷这是脸皮,不是饺子皮,娇嫩的很!有你这么揉搓捻擀着擦的吗!”
钟灵却朝他做了个鬼脸,甚是娇俏,惹得唐安宴哈哈大笑。
齐天佑和虞月卿心头焦虑,又见唐安宴不正经地和钟灵嬉戏打闹了起来,两眼愤愤,气得直发绿光。
灼灼的目光落在唐安宴身上,好似能将他烧出个洞,看得唐安宴背上汗毛直立,笑容逐渐消失。
面前坐的两人好似不是人,倒像是怨鬼。
他终于安分了下来,懒散地靠在椅子上。
“唐豆,将我要你传到户部尚书府中的消息,再说一遍。”
自从唐安宴告诉唐豆,礼部侍郎家的公子陶仁言是杀害豆芽儿的仇人后,他对唐安宴的话是言听计从。
平日除了习文识字,就是跟着小武练功夫,今日难得唐安宴有事找他帮忙。
他十分听话点头,开口道:“今夜戌时,尘凡涧的花魁轻烟姑娘要赴大理寺卿之子,齐公子的约,于淮河泛舟共游。”
齐天佑震惊不解,“赴我的约?”
虞月卿也是一脸迷茫,“约花魁作甚?”
唐安宴嫌弃他们的愚钝,眼一白,沉声道:“没听说过尘凡涧的轻烟姑娘,恃色傲物的很,寻常人重金相约都不屑一顾,就连程人威这户部尚书想见她,都被拒之门外这传言吗?”
虞月卿点头,正是知道轻烟姑娘难得一见,所以才觉得疑惑,“为何你笃定以天佑兄之名相邀,她一定会来?”
唐安宴看着齐天佑,高深莫测一笑,没解释原因,十分确信道:“她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