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宴也没想着叫他们拿命去赌,他自然是认为无性命之忧,才做此决定。

手腕上系着的红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生命的难得可贵。

“土匪若是想杀咱们,早在抓到我们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你们大可放心,此番不会危及性命,他留着咱们定有什么其他用处,不弄清楚,我心难安。”唐安宴见范松依旧顾虑重重,难得耐着性子解释道。

范松这才点头答应。

唐安宴下定决心,要孤身去会会那天风寨的寨主,让齐天佑和范松躲好后,大摇大摆地顺着石阶向上走。

他堂堂唐家大少爷,让他跟个耗子似的偷溜?

绝不可能!

石恨天不低头给他赔不是,敲锣打鼓地将他们送出去,他就在这天风寨安营扎寨,搅的他们鸡犬不宁!

范松所言不错,这牢房确实是在地底下。

石梯一直向上,等上了平地,便见一扇门。

推开厚重的铁门,刺眼的阳光叫唐安宴不适地眯起了眼,他抬手挡了挡。

待眼睛恢复,放下遮眼的手掌,便见门口守门的两土匪喽啰横眉怒目地举着腰刀对着他,惊声高呼道:“不好!有人越狱!”

对比两人的惊慌,唐安宴显得是格外气定神闲。

一脸和善的笑,抬手拦下准备去喊兄弟来的土匪,让他们淡定莫慌。

“小爷堂堂正正,行事光明磊落,从来没想过要逃,就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想找你们老大,快带小爷去找他!”边说边往外走,语气是堪比土匪的嚣张狂妄,指挥起人来,理直气壮地好似身处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