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哪会受他威胁,挑着眉得意道:“老子有什么不敢的。”

唐安宴半天“你”不出下句来,忽而想起什么,长臂一声,将钟灵搂到了怀中。

倨傲的眉尾上扬,呲着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张狂。

“老头你不知道吧,钟灵我亲都亲过好几回了,在国子监同床这么久,她早就是我的人了,想将她嫁给别人?你做梦!”

“她是我的!是我唐安宴的!等北雍一事结束,回禹阳我就娶她,想把她许给别人?你和二爷爷休痴人说梦!”

唐安宴劈头盖脸,也不给唐德插话的机会,噼里啪啦,一顿宣誓着主权,尽管如此,他仍旧担心唐德不信,又背着他暗地里给钟灵找婆家。

倒豆子一般,将他与钟灵那点亲密事,添油加醋,如数家珍地道了出来。

听得钟灵是目瞪口呆,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她都不敢去看唐德的神色,满脑子只想着不如跳了那无回崖,也好过在这被公开处刑!

唐德听完早就变了脸色,震惊之余四下张望,想起老伙计狼牙棒没带在身上,转而脱了鞋。

宽大的鞋拔子正对着唐安宴死猪不怕开水烫,轻慢放荡诉地说两人共枕眠的玉脸。

唐德先是对着钟灵问道:“钟丫头,你老实告诉唐叔,是不是这兔崽子欺负了你?他有没有脱你”唐德见钟灵羞红了脸,身为长辈这话他问不下去,只想着给钟灵撑腰。

咬牙切齿盯着唐安宴,继续道:“若有!老子今天就打死他,给你赔罪;可若不是”

“兔崽子毁了你清白,看可是真的要委屈你,做他的媳妇,钟丫头莫害怕,无论如何,唐叔都会给你做主,只要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