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羞恼咬着的红唇,娇艳欲滴,半湿半干的衣衫,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俏丽若三春之桃,那一种软惜娇羞,直叫他无法挪开眼。

唐安宴不是重色/欲之人。

可此时此刻,听着自己胸腔里悸动难平的动静,这才觉得,佛家口中常曰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都是些莫须有的屁话。

这谁受得住啊!

钟灵忍无可忍,小声地喊道:“你别跳了!”

这恼人的心跳声,实在叫她不自在到了极致。

这一声软糯的声响,似猫爪挠心,似柳絮拂面,痒到了心口上。

唐安宴听出钟灵藏在其中的羞愤,深吸一口气,花费好大劲才移开眼。

抬起头望着黑漆漆的屋顶,想要假装无事发生。

钟灵不自在,他也好不到哪去。

他伸手揉了揉胸口,委屈地嘟囔了声,“这又不受我控制,谁知道它发什么疯,跳这么快。”

一个垂着脑袋,像是想把头埋进地里,一个抬头看着屋顶,面红耳赤,静不下心来。

两人无言站了许久。

终在唐安宴不知何时拿了块长巾,裹住中钟灵的还在滴水的长发时,打破了这尴尬无言的寂静。

“多大的人了,夜里洗头也不知道擦干,当心老了落下个犯头疼的毛病,以后可别指望小爷替你按”

钟灵木愣愣地被唐安宴按坐在桌旁,听着唐安宴絮絮叨叨,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