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先入客厅,要越过屏风才能进到卧房。
唐安宴拉着钟灵,不准她冲进去,对范松挑了挑眉,“你先去看看衣衫穿好了没。”
范松点点头,听话地走了进去,钟灵圆着眼,惊奇地看向唐安宴。
以往唐安宴也不是这样婆婆妈妈,讲究俗礼的人啊。
唐安宴自然晓得钟灵在想些什么,斜着眼看她,一本正经道:“齐天佑那古板性子,若身子被你看了去,要你负责怎么办?”
钟灵皱了一下眉,“怎么会!天佑兄可不是不讲理的人,何况我是医者,眼里只有病人,不重男女之分。”
好一个不重男女之分!
唐安宴咬咬牙,钟灵是不看重这个,可他心里总是觉得不是滋味。
翘着鼻子哼了声,还没来得及告诫钟灵,一会瞧伤归瞧伤,可不能动手动脚的被人碰瓷,就听屏风里,范松惊讶的呼声响起。
“虞兄,你怎么在这里?”
唐安宴和钟灵闻声快步走进卧房内,只见虞月卿弯着的腰,迅速地直起来。
站在床头,转过身,背着手。
浅笑着看向他们,幽幽解释道:“方才见范兄将昏睡不醒的天佑兄带入房,正打算来问问发生何事,就见范兄急匆匆地又出了门,我就是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唐安宴眯着眼,盯着泰然自若,一脸真挚的虞月卿,大少爷丝毫不掩饰,将怀疑两字,大咧咧地挂在脸上。
刚刚进来,虞月卿脸上那一抹转瞬消散的狠厉,可没逃脱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