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宴听了这话,挑起眉尾,心里十分舒坦,却还是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当真?”

“我骗你作甚?”

范松气喘吁吁,瞥了眼额间豆大汗珠顺着眉尾滚落都没法擦的小武,冷着一张脸,半点疲倦都无,很是羡慕。

暗暗决定得空得练一练体力。

文弱书生这样的词,在他听来可不算好话。

转而又听前方两人你侬我侬的到处撒狗粮,他开始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而应该待山顶。

在前头领路两人眼中,他和小武身上,怕是写了“多余”二字。

双臂一抬,往上提了提钟灵买的一堆的手信,心里别提有多羡慕齐天佑了。

尽管钟灵说他伤势无碍,用了她的药膏后,就算是上山,伤口也不会裂开。

但齐天佑顶着脸上被亲娘打出来的巴掌印,自觉得无颜见人,好说歹说不肯上浮云山来。

君子包袱不是一般的重。

再加上虞月卿当日准备逃时,正巧撞上了出来看热闹的原随风,原随风见虞月卿长得美还会武,更是兴趣十足。

虞月卿一时间被他缠着无法脱身。

而就在那时接到唐安宴命令的小武适时赶到。

人就这么出乎意料地轻易拿下了。

朝中白莲教余孽不在少数,稳妥起见,齐天佑和原随风一起,将她送进了刑部大牢,亲自审讯。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唐安宴在钟灵的花言巧语下,有些心动,压着眉,望了眼白茫茫的雾谷,手中的玉扇“啪”地一声打开,扇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