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卿不解地低着头,盯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囚服,紧紧皱起了眉头。

她不是在国子监的斋舍里准备大考吗?怎么会在这看起来像是牢房的地方?

此刻牢门外头齐天佑和一陌生男子,面无表情,正用一种冰冷的审视目光看着她,叫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这又是玩什么花样?”齐天佑冷着声。

“玩花样?”虞月卿困惑地看向齐天佑,心底震惊不已。

一向温润如水的齐天佑,何时说话这般咄咄逼人了?身上散发出的警惕与冷意,叫人无法忽视。

“天佑兄你在说什么啊?这是大牢么?我为何会在牢里?”

虞月卿不解地注视着齐天佑狐疑的脸,终于叫她看出些不对劲来。

她记得天佑兄因为唐安宴的恶作剧,被马蜂叮了一脸的包,钟灵说用了她的药,起码也得七日以上,才能完全恢复,可

怎么才过了短短两日,齐天佑脸上的包全然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两巴掌印?

心里暗暗称奇。

她忍不住问道:“你的脸被谁打了?竟能把马蜂蛰的包都给扇平,好生厉害。”

刑部大牢里的油灯,泛着阴冷的烛光,跃动在虞月卿满是惊讶的脸上。

带起影子虚虚实实,难辨真假。

齐天佑眉头皱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什么马蜂蛰的包?”

在听到虞月卿解释完后,齐天佑更觉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