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兄说的极有理有理”

“”

唐安宴和齐天佑站在驿站外,听着街头巷尾,奇奇怪怪的各种流言,困惑地皱起了眉。

两相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齐天佑没忍住,看了好几眼神情不自然的唐安宴,率先问道:“你知不知道为何我父皇对你爹这般包庇我是说维护?”

唐安宴抱着双臂,倚在驿站前的榕树上,没说话。

只不过听了此问,他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发古怪,像是在怀疑些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了回去。

唐大少爷有啥说啥的性子,竟还有欲言又止的时候?

齐天佑抿了下嘴角,有些郁闷,接着道:“莫说丁顷白他们了,就是我,也不明白为何在那样的铁证如山下,我父皇仍旧对你爹这般维护,这完全不是一国之明君应该做的事!”

齐天佑何止是愤愤,在刚正不阿的他看来,他父皇此举分明就是在徇私舞弊!

但用包庇一词恐叫唐安宴不舒服,所以他稍加委婉地用了维护。

唐德当年只是小小的禁卫军统领,却连侍郎都没做过,便一步跃至兵部尚书,除了他本人确实有出众的能力外,最重要的还是借了他大伯唐玄玉的光。

唐玄玉也就是唐安宴的大爷爷,生前是赫赫有名的黑衣宰相。

唐家原是世代行医。

直到唐玄玉开始带头,破除了这死规矩,唐家便只剩个唐徐生还听从祖训,秉承这祖传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