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那隐形的剑。

偷梁换柱,取了“看不见”的谐音。

这般匪夷所思的答案从他家少爷嘴里说出来,你还会被洗脑似的,叹一句:“原来如此!”

不但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反驳他,还觉得很有道理。

这种的游戏体验实在太差,他可不想再经历了。

小武走后,几人答不上来,自是不虞。

非要唐安宴说出答案,叫他们心服口服,才肯接受惩罚。

唐大少爷转了转手腕,揉了揉指尖,准备好谈脑门惩罚的手势,兴冲冲地从软塌上跳了起来。

凤眼微眯,含着狡黠的笑意,扫过满是不服气的三人面上,只听他一本正经地吐出答案。

“夫子满月。”

“咚!咚!咚!”

三个脑门,结结实实地受到了唐安宴用力的一击。

等回来神来,心中那股子憋屈的闷气是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宛如肺里塞了团棉絮,胸闷气短,别提有多难受了。

揉着发红的脑门,三人默契十足对视一眼,齐天佑先站起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半点不留情面立马朝唐安宴讨厌文绉绉的死穴,抛去下一道谜题。

“三更明月落,斜雁掠空飞,打一字。”

虞月卿紧随其后,起身问道:“页娘产三子,打一字。”

范松有样学样,最后问道:“青芜色衰草枯,逆耳顺风方止,打一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