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佑吃东西素来细嚼慢咽,待他将嘴里的鱼肉咽下,才附和虞月卿说道:“这手艺,若是开家烤鱼铺子,客人定络绎不绝。”
范松听了齐天佑这话,风卷残云埋头苦吃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
眼里闪着期待的精光,“如此说来,这可不失为一种生财之道?”
见几人认同地点头,范松连忙将手中的鱼三两下吃了个干净,擦擦手,对钟灵作了个揖,真诚问道:“钟兄可否将这配方也与我一份?”
秋猎后,他这贱籍的身份,应当就能除了,贱籍虽能除,但却不可出仕。
人生在世,追求不过名利两字,功名他有能力考取,却碍于身份受制,只好另谋出路,想想如何谋利。
民以食为天,范松早打算存钱开家铺子,可禹阳身为陪都,不乏珍馐玉食,就连西域特色的菜,在这也能吃到,因而范松一直没想到该卖什么。
今日经齐天佑这么一提
“我范松绝不白拿你的,你就当卖给我的,不过我现在没什么银钱,”范松说到这顿了一下,面有愧色。
“不过你放心,等结业后,除去我和小妹的贱藉身份,到时定能将这钱还上,我可以先写欠条。”贱籍身份只能做些收入微薄,受人白眼的行当,存不了什么钱。
范松和他妹妹如今是靠国子监每月给的二两膏火银度日,范松素日也会给先生们抄抄书,赚点小钱补贴家用,但总是入不敷出,没存多少银子。
钟灵闻言先是一愣,等想明白范松的意图,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你说的,这么见外,我们是朋友嘛,这小小一配方,还问你要钱?我可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