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会他若是出声提前打招呼,只怕耳语声再小也难逃几位高手的耳朵。

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此时只能心底暗暗道了声“多有得罪。”

范松打定主意,在虞月卿一双玉藕即将缠上他的脖颈之时,他故意当着四位轿夫的面,将一只色胆包天、不规不矩的手,从腰间下滑。

此无奈的非礼之举,若非形势所逼,他也不会听唐安宴的出这样下三滥的招数。

眼下为了逼鬼面人现身,只能对不起虞兄和天佑兄了!

然而范松的手还来不及碰到虞月卿的臀,眼前一黑,只觉身前飞快掠过一阵带着冷意的寒风。

眨眼间。

本该在他怀里,装作是故意失足,借此诱惑呆头呆脑书生的虞月卿,被那位冷冰冰的轿夫牢牢抱在了怀中。

范松胸口因中了那轿夫一掌,整个人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不远处的树干上。

范松痛苦地捂着胸口,下意识觉得疼,实则胸口还好,反而是撞到树干的脑袋疼痛更甚,他只是个普通读书人,哪能承受这般强劲的碰撞,但却仍强撑着意志,晕之前给虞月卿递去一个‘自己小心,别管我’的安抚眼神。

虞月卿收回惊骇的眼眸。

长长的睫毛轻颤下压,敛眸压下心头的惧意,静下心来才感受到她的腰此刻正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牢牢锁在怀中。

隐隐地还能感受到身后之人像是愤怒地几乎站不稳的颤抖。

也是,谁能忍受的了,在意之人当着他的面,撩拨别的男人。

不过此番也验证了唐安宴的猜测。

虞月卿勾起嘴角,掩去水眸中担忧的神色,回眸百媚一笑,秋波湛湛妖娆姿,嘴里吟出一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