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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聂大校,您看我们伤的伤弱的弱,假期苦短,拔苗助长也没多大意思不是?”云沫说。

“哦?想谈条件?”

“说吧,想拿什么来诱惑我?”聂缑笙来了兴趣。

“譬如送你一卦?”云沫把牌放下,摸了摸裤兜,掏出了三枚硬币。

林凡城捅了捅霍川,四人对视几眼,终于出了口气。

看来之前的担忧是多虑了,也许她前几天是去给硬币做保养了。

“送我一卦?哟…我听听”,聂缑笙往沙发上一靠,一脸的大爷样。

“聂大校贵庚啊?”云沫又问一遍。

“二十六”,聂缑笙想了想乔小七的说法,似乎具体到出生日期才有用,只报个年龄问题不大。

云沫“啧”了一声,属兔啊。

“您今天财运极差,这牌面恐怕赢不了”,云沫慢吞吞的说了一句。

“呵……”聂缑笙勾唇轻笑,“你确定?”

“昂……今日您忌酉山向东,刚刚好,您的位置坐西朝东。”

“四个j!嘴皮子很利索,我倒要看看!”

如果说聂缑笙开始还想试探,现在就有些变了。

输?怎么可能呢?

一手的牌面,全被换了,要怎么输?

然而,他不是一个人!

拖后腿的俩对门,死活跟不上节奏,不是被“憋三”就是被别人打成了“无头”。

哪怕他一个人赢了,也架不住那两位次次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