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送您一卦了,这是第二卦!”云沫坚持。
“八百?太贵了”,聂缑笙站着不动。
“相信我,这个价格很合适。”云沫说。
“哦?给我个合适的理由”,聂缑笙抽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接着问。
“算命乃是探问天机,不能不收钱。收费取决于泄露天机的多寡。我们讲究富贵者多收,贫穷者少收。故八百,是一个很合适的价位。”
云沫把牌收回包里,继续说话。
刘跃般帮腔道:“是的聂大校,霍少他爸,一卦几十万呢。”
“我若是不给?会怎样?”聂缑笙问。
云沫一摊手,“我有个同学叫大白菜,您应该不会喜欢他经历过的事情。”
聂狗剩嗤笑:“好了,过家家到此结束。老子打过的仗,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血光之灾?纯属扯淡!都站起来,别想耍赖,跟老子操练起来的!”
云沫:……此人阴晴不定,竖子不可与之谋也!
然,人在屋檐下…还得曲线救国。
“聂大校,训练场西方百米内,必见血色!”云沫再次强调。
聂缑笙噌的转过了身,“我倒偏要看看!”
“那……如果真见血了?”云沫还是没放弃。
“真见了血,放你们假!”聂缑笙邪魅的一笑。
“那感情好。”
云沫听到这里,已经塞回去准备送他的开运符,精神百倍的跟在他后面。
聂狗剩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抹邪气,手向外一指,“废话这么多,看来是,来的路上没有跑够,任务量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