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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个透明人的度棋:“呵呵。”

一排排站了一堆人,她也算是锦衣彩缎突出的那个,咋的,永王眼神不好,看不到她在这?

大腿第一面就瞧不上她,她今后的日子怕是艰难。

项崖风也像猛然记起来娶了个公主,敷衍性地转身。

这下,度棋才从正面看了他一眼,气度华贵,鬓角凌冽,一双眼眸染了沙场的风波,好若寒潭中混入了枯枝败叶。

很扎眼,项崖风的太阳穴有一条浅疤,恍若在诉说沙场的刀光剑影。

项崖风的眼神,死水一样,雷雨都惊不动。

送了一件软甲

古人言,再坚硬的冰捂一捂还是会化的。

为了这颗项上人头,这点冷漠不值一提。度棋好歹把自己说坚决了,仓促行了一个礼,由于她对大向的礼仪生疏,期间双手从左边移到了右边,而后怕弄错又移回去了。

众人:“……”

幸好她有异国人士的掩护,他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项崖风慢慢回味过来,把和亲前前后后的事理了一个遍,他在外戎马一年多,见惯了风霜,一时之间回到朱门大户之中难免晃神。

“你我是夫妻,繁文缛节能省则省,夫人刚到大向,还有许多不熟悉的地方,若是生活上有何欠缺,找王管家便是,这是你的家。”

项崖风滔滔不绝,说得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