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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她一个也惹不起,可也不敢怠慢差事,便低头写教案。

她面容娴静,举止毫不拖泥带水,这是多年习武落下的习惯。

“要准备四线本、还要一张黑板……”

写着写度棋发觉用的是简体,怕被看出端倪,她当即把纸揉成一团,转念一想,英语都出来了,还管它简体这点小东西?

又见她把纸再次展开,拂去上面的褶皱,揉成团时力道要多大有多大,因此褶皱无法消除,度棋又把纸捏皱了,规规矩矩放在桌上。

而她的这些小动作都落进了项朗松的眼里,同样,还有故作姿态的四位大人。

几个人不禁想问,她卖弄什么玄虚,说完一席话便不再多言。

让给永王妃

最后,度棋拢共写了五张纸,都不满意。

精疲力竭熬到项崖风来接,度棋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下子扑进伟岸的怀里,哭诉道:“王爷,妾身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项崖风刚跨进门槛还没缓过来,幸好其他人不见身影,不然真叫度棋这一出弄得变色。

扒开环腰的手,项崖风往后退一步,恰到为止的距离和语气:“有劳夫人了,先回府吧,时候不早了。”

可不是嘛,天都黑透了,肚子里面早就什么也不剩。

度棋受他冷落成自然,向前期待地问:“今晚府上吃什么,有红烧肉吗,喝的是什么汤,清淡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