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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新人往外慢行,席上的项朗松离开位置,背手而立,银溪潺潺的目光一直追随出去,直至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蛛毒发作了

因着暮色四起时,项崖风多与自己说了点话,度棋吃完晚饭躺在床上也没有平静下来。

度棋把被子卷成条抱在怀里,脑袋搁在上面,侧卧:“好奇怪,下午的时候,项崖风好温柔啊。”

她接着有找了极好的词来夸项崖风,把自家王爷的形象稳稳地扎在心里,以便自己不会因为一点的小挫折就放弃抱大腿保命的决心。

翻了个身,青丝洒落,度棋继续在黑夜里嘀咕:“其实他放在现代也是妥妥的男神啊,总感觉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不会因为这样短命吧?”

“心脏怪怪的,脖子还疼,这么快就灵验了?”

度棋垂死梦中惊坐起,一边骂自己蠢,一边去找妆奁里的蓝色小瓶。

“要死,要死,”度棋手也在抖,声音颇为不稳,“真的要短命了,解药呢,解药呢。”

“嘶……”

脖子上遽然间钻心地疼,度棋捂住细弱的脖颈,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右手锲而不舍地翻找解药。

蛛毒发作了,自从离开了安国,这还是第一次尝到蛛毒的厉害。度棋刚才在床上没有反应过来,此时疼痛蔓延开来了,芝麻大小的红点慢慢扩开,牵扯着她浑身的血管。

疼,很疼,指尖碰到一点东西也是疼的,就像是圆润的瓶体也将她辞了个体无完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