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几天可有烦心的事?”小晴给她束发。
度棋有气无力地倚在桌沿上,长长叹息一声:“也没什么,毕竟是有很大的代沟,我这个外教非常不好做也可以接受。”
小晴听不懂她说什么,半跪在地上,挑选耳饰:“今日天气真好,奴婢一早醒来就看见有人放风筝了,那风筝真好看,蓝色的花跟真的一样。”
度棋忽地激灵,风筝和蓝色的花,难不成是“风”的联络信号?
就算不是,这时休沐在家,出去放放风筝也是极好的,被小晴这么一说,她兴致盎然:“用完早膳去郊外放风筝吧,去备马车,还要准备吃食,昨日的鲜花饼一定要有。”
说一套是一套,小晴还没跟上她的变化,试探去问:“王妃是说一会儿便去吗?”
度棋精神抖擞地站起身,头上的金钗叮铃作响:“自然,一日之计在于晨,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她出门想去看蓝花风筝的方向,刚一转身,险些吓一跳:“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脚步声好轻啊,妾身竟是一点都没有听到。”
项崖风一身玄衣,腰间束得很紧,挂了一块碧色的玉佩,他虚虚托了度棋一把:“王妃兴致勃勃这是要去哪儿?”
度棋顿时哑言,要是说去和探子接头,会被关进大牢,秋后问斩的吧,或许不用等到秋后也说不一定。
“妾身见今日万里无云万里天,又见有人放风筝,妾身这几日在屋里闷得慌,想去看看春色。”
项崖风认真听完,对她的意见万分赞同:“正好本王今日无事可做,既然夫人想去放风筝,那本王也一起前往,夫人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