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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爷。”

又挑了一颗扔进嘴里,度棋坐姿逐渐放肆,一脚伸直,她眺望放风筝的人,没有看见蓝色的风筝。

“此刻还不能放风筝吗,妾身看他们的风筝飞的挺高的啊,要等风还是?”

项崖风神情自若,端起桌上的酒杯:“风筝落在府里了,刚刚差人回去拿了,骑的是快马,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取好了。”

听了他平静的说辞,度棋的表情当场凝结,想摆出疑惑的神情,最后还是收了回去。放风筝不带风筝,就好比遛狗不带狗,出了个寂寞的门。

“想来也快回来了,那先吃果干也无事。”度棋不敢有所表现。

明媚的太阳暖洋洋地烘者着身上的懒意,度棋来时喝了点果酒,被阳光烤了这么久,忍不住犯困,默默打着哈欠。

“安国多有草原,春日夫人也出门放风筝?”项崖风不疾不徐地倒酒。

度棋哈欠打了一半,泪眼朦胧地回答:“不曾,塞上风大,风筝还真放不起来,妾身的娘亲也不允许妾身冒着风沙,因而这是妾身第一次出门放风筝。”

要不是她前面缓了缓,差点就说漏嘴了,小公主整日待在宫里,私奔的情郎还是自家守卫,怎么可能出城放风筝。

项崖风骨骼分明的手拂过酒杯,不显山露水地道:“坐久了,王妃腿可有不适,不如站起来一起去那边走走?”

度棋腿坐麻了,她没有多想,实话实说:“回王爷,妾身腿脚有点不舒服,一时半会儿还起来不来,可以稍等片刻再去吗?”

酒杯里的酒杯抿掉一半,项崖风眸子深沉,轻声去笑:“歇会儿再起来也行,不用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