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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为了何事?”

项崖风不露一点破绽:“保密。”

度棋惶恐地吃了半碗饭,假笑听项崖风和随后唤进来的一干人员,说明前院那笼鸽子对他多么重要,谁敢动提头来见。

众人一听,事态如此严重,难怪度棋一看见烤乳鸽唰一下扑地了。

随他扯吧,压在心头的事少了一件,度棋肩头上的重担也轻了一半,沿着熟悉的街道进宫,度棋一颗跳跃的心渐渐平息,不管前方是什么,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心口不一的人紧紧攥着车帘,途中一直咬着下唇,随时能嚎啕大哭。

项崖风眼皮一闭一睁,问:“夫人不是还在害怕吧?”

度棋努嘴,眨巴眨巴眼睛。

对面的人却抬手摸到了她光洁脖颈上嫣红的小痣,垂眸道:“这就是夫人中的蛛毒?”

在饭厅的时候度棋也说了蛛毒的事,然而当时项崖风貌似不关心蛛毒,此时他不打一声招呼就动手,度棋感觉自己要蛛毒发作,忙往后退一步。

“王爷别碰这个,妾身怕它咬人。”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项崖风倒也听信了这个说辞,堪堪收手,无波又无澜地道:“之前夫人问仙丹的事,也是为了解除蛛毒吧,不过仙丹你能得到的把握为零,倒不如每月送信回去,换取解药。”

度棋低喃:“那也得王爷同意才行,他们叫妾身暗中监视王爷,半月了妾身一无所获,还被王爷半路截了胡……”